“你有什么事?”楚南溟靜靜地看著秦青。
秦青在狹窄的角落里來回踱了幾步,像是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懸浮在他腦袋上的小人嘴巴開了又合,合了又開,一樣的欲言又止。
“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做實驗了。”楚南溟抬起手腕看了看智腦,擺出一幅“我很忙”的樣子。
“別走!”秦青立刻停止踱步,一把抓住楚南溟的手。
“我有很重要的事!”他用力握了握楚南溟的手腕,語氣急促地說道。
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連忙放開手,退后一步,抹了抹額前微微凌亂的頭發(fā),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
然而,懸浮在他頭頂?shù)男∪藚s眨了眨眼,忽然開始飆淚。
是字面意義上的飆淚,并非夸張的描述。那又濕又亮的鉆石大眼睛像決了堤一般,忽然射出兩道水柱。
這幅場景有些滑稽可笑,但楚南溟略微上揚的唇角卻慢慢抿成直線,變得異常嚴肅。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因為云驚寒?”他猜測道。
“不,不是云驚寒的事?!鼻厍鄵u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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