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無所謂的點點頭:“一百萬美刀,沒問題啊,那你要是輸了呢?我可不要錢!你能夠給我點什么有趣的賭注啊?”
“唔……”
周詩柳頓時語塞,她想說自己肯定不會輸,但這種話可不興說太滿,而且不拿出賭注,對方就不會玩了。
“這樣吧?!焙蜗难劾锍錆M壞笑道:“如果下午伯利恒金沙集團(tuán)的股價上漲,就是比現(xiàn)在價錢上漲,我看海邊風(fēng)浪平緩,你就下去傲游一圈吧,怎么樣?”
“呃……”
周詩柳面色僵硬,這算是哪門子賭注,不過她以往也有冬泳,倒是問題不大,剛要點頭,勐然間想起一件事,道:“何夏,你可不許再發(fā)公告撤銷出售決議什么的,要是耍賴直接算你輸!”
放在平時,要干涉漲跌可能還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可現(xiàn)在只需要H·E投資公司稍微有點動作,市場就會給出反應(yīng)!
“放心,我什么都不說,手機(jī)都不拿,怎么樣?”
何夏掏出手機(jī)放桌上。
“那也不行讓尹莉莎跟公司人說,總之不能做出任何干預(yù)市場的行為!”
周詩柳總感覺不太放心,以何夏如今的身份地位,只需要講一句話,都會讓外界猜測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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