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義到底救了她,她絕口不提是奇怪的,只會教人覺得在刻意避著什么;可他們又是故交,張口閉口地提及亦有所不妥——眼下這實實在在的“孤男寡女共處之后”,與她昔年有意地提提舊識交情激一激皇帝的心意看大不相同。
所以她才將話壓到了現(xiàn)在,將獲救之后的依戀與余悸都先給了皇帝,再“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還有個救命恩人不曾謝過,最為妥當自然。
皇帝便是原本心中真有兩分芥蒂,見她這樣也該消了。
她精打細算說出來的話,豈能被旁人的一句話就截了胡?
果然,她還沒說什么,皇帝便一記眼風先掃了過去:“誰說的?”
滿屋如花美眷都神情一滯,自有人下意識地看向說話的那邊,那人頓時面色發(fā)白,坐在繡墩上僵了僵,離席下拜。
——倒是個也有些本事的,強撐著沒慌,沉著叩首道:“皇上容稟,臣妾別無他意。只是貴妃娘娘乃是后宮妃嬪,徐將軍卻是外臣,如此相處一夜……總是不太妥當?shù)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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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與她也算熟悉,姓姜,是與她同一年進的宮。
但到了這一步,不可能了。
倒是她說話更管用一些,因為姜氏是她宮里的嬪妃,若惹得她不快了,日后指不準要有多少被穿小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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