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姒微僵,然正要開口的時候,他卻又挪開了視線。
給寧沂掖了掖被子,他的口吻如方才一般輕松:“神鬼之說,聽聽便罷了,朕知你不會做那樣的事。”
就如同方才那一瞬的窒息只是她的錯覺。
她面上笑容漫開:“是,宮中皇子公主已這樣多,臣妾何苦要同葉貴姬的孩子過不去?”
她這般說著,心底卻止不住地膽寒——方才那一瞬并非是她的錯覺,他目光中別有深意,他只是沒有與她說罷了。
回寢殿后也是一切如常,她在他沐浴更衣后與他共飲了一盅美酒。
這酒,是葉貴姬送進來的,總能恰到好處地令他興致勃發(fā)。
葉貴姬從前便是憑著這一點得的寵,但在她失寵后,皇帝已對自己從前為何那般寵她生了不解。不解與懷疑往往只相隔一線,是以夏云姒即便知道驗出這酒中蹊蹺并非易事,也仍不敢太過大膽。
故此,葉貴姬獻上的酒才是“各宮都有”。
各宮都有,他便難免在別處喝到,卻只對她興致盎然,便不會覺得是酒的緣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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