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里,夏云姒痛得昏天黑地、頭眼陣陣發(fā)白。
這很可笑,她好像什么都料到了——料到了吉徽娥當真出了手該如何做、不出手又該如何做,想好了之后如何一步步攻下皇帝的防心、拿到她想要的,甚至想明白了若因此胎傷了身子,日后再也沒辦法有孕,該如何開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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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宴自此中斷,眾人手忙腳亂地送她回玉竹軒。宮人們七手八腳地攙扶,妃嬪們大多也跟著。
小祿子反應迅速,下了船便直奔清涼殿,向皇帝回話。是以夏云姒剛躺到玉竹軒的床上,就聽珠簾被撩得猛一陣響動:“阿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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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只聽到了這里,神思便再支撐不住,深深地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一個念頭想讓她拼力地睜眼看看四周,卻也沒能辦到。
再醒來時,天色已然漸明。屋中安寂無聲,透著一股子凄意。
夏云姒懵然睜眼滯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想起先前發(fā)生了什么。微微一動,伏在床邊地人醒了過來。
“阿姒。”皇帝驟松口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你……感覺如何?”
她也以同樣目不轉睛的神色回看著他,滿目茫然地詢問:“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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