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安是步行,但是常年穿山越嶺走習慣了,走起路來飛快,等他走到梁家河,大倉開著車也正好到家。
而且大倉從縣城還買回好寫熟食,讓母親和英子去整理一下,讓繼父陪著大舅喝兩盅。
大舅已經吃過晚飯了,可是現在已經晚上十來點了,而且走了這么遠的路,大舅肯定又餓了。
等大家都坐下,喝著酒,大倉就原原本本把二舅跟三叔打架那事說了。
現在自己三叔還在縣醫(yī)院掛吊瓶呢。
魏春安聽了,低頭不語。
他還能說什么呢?
自己這個弟弟,實在是太沒點人情味兒了。
別說梁老三沒怎么著他,就是跟他多少有點過節(jié),你也不能把梁老三打得住院啊。
因為不管怎么說,梁老三是你親姐姐的親小叔子,是你外甥的親三叔啊。
打狗還得看主人,更別說打人家的親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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