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唯喏又貪婪地說著,嗓音夾得黏黏糊糊。
“就你的臟手,還想給老子洗逼?”池玉猛地攥住公狗其中一顆睪丸,用力擰,疼的程佚當(dāng)場叫出聲。
“啊……不……不敢了……嗯嗚……”
“老婆嗚,狗狗好痛,狗狗不敢了……”
公狗窩囊哆嗦著大屁股,腿心下意識夾住,池玉用手腕頂碰公狗肌肉繃緊的大腿肉,看著他委屈膽小的示弱臉,惡意滿滿笑著。
“少給自己討好處,當(dāng)老婆是你的自助餐呢?”
“你想舔就舔,想摸就摸?嗯?”
“不敢?!背特羌猓蕹雎?,“賤狗沒有權(quán)利碰老婆,嗯嗚。”
壯男人低三下四的哭腔讓作威作福的雙性人笑得更加深邃,他就喜歡看程佚這副管不住蠢動,犯賤,又被他欺負(fù)道歉的樣子。
誰又不喜歡欺負(fù)一條會淚失禁的公狗呢。
簡單清洗后,來不及擦干,池玉抱著程佚跌入柔軟床鋪,迫不及待索吻,跋扈分開腿騎在壯狗結(jié)實(shí)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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