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佚一動不動,任由老婆玩弄著身體。
粗壯肉棒沉甸甸的,勃起只有自然無法排尿。只是方才被嚇出的尿液仍舊涂抹在猩紅肉冠上,散發(fā)出陣陣雄性騷臭。
“嗯啊……嗯唔……”
狗雞巴沒有主動聳動的權(quán)利,即便被主人馴化三年,刻在基因內(nèi)的動物本能不斷蠱惑著他頂動圈在雞巴上的溫?zé)嵴菩摹?br>
“啊……狗雞巴好漲,老婆……嗯嗚……”
程佚忍得艱難,時而咬唇,腿心顫抖,腹肌和大腿肌肉繃得砰砰抽動,酸熱脹痛。
在池玉技巧性的撫弄下,壯狗軟爛騷馬眼分泌出更多液體,黏膩糊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黏答答的,腥臭又惡心。
這種粘稠觸感讓池玉更為亢奮,感覺自己被賤狗分泌出的騷液弄臟。在咕啾咕啾的套弄里,掌心被拉絲的前精粘的更緊。
“怎么這么會噴,騷馬眼就跟壞掉的水龍頭一樣。”
“賤雞巴,生來就是被人玩爛的?!?br>
池玉將壯狗摁在冰冷的洗漱臺上,壯屁股硌著臺面邊緣很不舒服。程佚扭著腰臀,垂眸看著不斷在老婆虎口進(jìn)出的肉棒,眼睫毛濕漉漉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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