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芳宮不是冷宮。
這里至少有人侍候。
肖遠寒想著,若有自己的關(guān)照,那個小姑娘至少不會如在冷宮那樣艱苦。
可這話落在燕鳳煬耳中就不一樣了。
無罪?
一個奸相的外甥女敢給他下藥,那就是大罪!
只是這話燕鳳煬不會與任何人說。
燕鳳煬知道肖遠寒的想法,畢竟他們都曾經(jīng)是奸相的學(xué)生,表哥與廢后也算得上是師兄妹。
“她是沒罪,可是她有一個想造反的舅舅,朕沒要了她的命,算是朕的仁慈。”
“恒之,朕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個記舊情的人,記著曾經(jīng)的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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