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帶著畢方走向遠方,在大漠中緩緩移動,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直至消失在黃沙中。
他只告訴了眾人井洞的方向和距離,除此之外,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要,就好些谷清源等人從未來過一般。
“我仰面躺在世上,無需房屋,無需帳篷,那么自由,沒有憂慮,我的生命值得這般時刻。”宋延寧望著消失不見的背影,目光幽幽。
“什么?”谷清源愣了。
“托馬斯·伯恩哈德的《夏日》,有感而發(fā)?!?br>
谷清源品了品剛才的那句話,很是贊同:“真沒想到,他拒絕的那么干脆,我還想勸來著。”
但畢方只用了一句話就說服了他。
“如果我上了車,那和叫了救援有什么兩樣?能活下來已經(jīng)夠幸運了,請讓我把結(jié)尾收束的漂亮些吧!”
谷清源收回記憶,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正事要緊,先把提克塔利克送到實驗室去,然后我們?nèi)嵉乜疾?。?br>
“這魚有那么重要嗎?每年新物種的發(fā)現(xiàn)都有很多吧?”宋延寧跟在身后。
“當然重要,它的存在就已經(jīng)是進化學上的瑰寶,會為古生物學和進化生物學的理論與實踐開辟新的研究天地!”
谷清源趕緊招呼隊員將怪魚抬上車:“小心點啊,它很大,你們?nèi)桃幌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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