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yīng)該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非要整得這么有喜感。
喜感之余,少不了悲慘,有喜感的是八指和龍大相這兩位身材高大健壯的活寶,悲慘的是被捆在樹上的黑皮膚男人。
本就黑色的皮膚上,被用樹枝條給抽打出數(shù)道血綹子,皮膚發(fā)黑,血液鮮紅,二者混在一起格外醒目。
慘叫必須要有,可惜嘴上被塞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本來要被撕裂了喉嚨的慘叫,只能憋在肚子里。
士可殺不可辱,黑皮膚男人起初目光陰狠,看那眼神的模樣,大有一股要將八指和龍大相這兩個混球給生吞活剝之意,可隨著樹枝的抽下,啪啪啪,最終那猙獰而又陰狠的眼神,慢慢變得委曲求起來。
或許很倔強(qiáng),或許殺機(jī)很重,或許胸腔里傲氣沖天……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所承受的‘捶打’不夠。
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探出頭,就在后面左拐的墻后面,最初是一雙眼睛,緊跟著兩雙、三雙、四五雙……
人多了,就吵鬧了起來,不知道是誰推了誰一把,花白胡子一大把的老頭兒站了出來,當(dāng)八指和龍大相回過頭一看,老頭兒本來還有些做賊心虛的臉上,立馬擺出了一副正派的模樣,腰桿挺直,還隨手捋了一把胡子。
這一個老爺子出來了,后頭墻根下的其他老爺子也跟著出來了,這一出來一大串,乍一看就認(rèn)出來了,這些老爺子正是剛剛在邵家胡同口下棋聊閑的那幾位。一零
這胡同里的老人自然不止他們幾個,顯然就他們這一伙兒比較清閑,或者說平常的戶外活動比較單調(diào)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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