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遇見帽子先生之前,我或許是Alice,但又或許不是。
所有的故事可以回溯到一周以前,一封沒有署名的奇怪邀請函。
上面標(biāo)明了邀請我的下午茶會。雖說是茶會,地點卻是在城里的一間酒吧,叫青蟲。
當(dāng)時我正為下一篇故事的角sE苦惱不已,打算到城里走走,汲取新的靈感,於是我決定赴約。
**
鋪了石板的街道充斥著雨的味道,城里的行人很少,多半也是行sE匆匆。
酒吧所處的小巷并不難找,在拐了幾個彎後便看到懸掛的招牌上刻了歪斜的字T,「青蟲」。老舊的木門發(fā)出扭曲的聲響,張揚(yáng)我的來訪。店內(nèi)很暗,唯一的光源是玻璃透進(jìn)來的一點點亮光。
吧臺的角落坐了個男人,如同靜止般。他似乎一直端坐在那兒看著漂浮的灰塵獨酌,等待。
他向我招手,這個微小的動作打破了畫面的平衡。我走到他旁邊坐下,下意識環(huán)顧左右。酒吧里除了我身旁的這個人與更過去的一個趴著睡的男人外沒有其他客人。更沒有老板。
男人微卷的發(fā)上戴了頂高禮帽,壓得很低的帽緣在眼上遮出深sE的Y影,眼下兩道「V」型彩繪突顯了酒瓶綠般雙眼里的漠然與脫俗,下巴的胡渣散發(fā)出某種不可言喻的氣質(zhì),瀟灑的風(fēng)格令我不禁想把它寫進(jìn)我的故事里。
我盯著他的外表咋舌,同時他瞟了我一眼。
敲敲手中的菸,呼出的氣息混著紅茶與菸的刺鼻味道。他開口,用著慵懶的語氣和我聊起天氣。他說,他不喜歡雨天,下雨總是使人「dejected萎靡」,他反覆咀嚼這個貼切的詞,低沉的嗓音吐露出獨特的韻味。
「我們那兒正要舉辦一場game,在不可思議之國,」男人興致盎然地m0著下巴,「而你,Alice,你是裁判?!顾幂蝏向我。
Alice,他如此稱呼我,但首先,我不叫Alice。我甚至不知道什麼不可思議之國。我很困惑,對於他口中的那場我不知道卻和我相關(guān)的game。
我不認(rèn)識他,他卻好像和我很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