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子言這麼說,細川舞子蹲下來m0了m0他的頭,臉上似笑非笑地低聲說:「小鬼,你要我管這事,害我損失了三千塊錢,你若不給我交代清楚那個夢是怎麼回事,我就要向你的爸媽去要這三千塊喔。哼哼,先警告你,我可不像你爸媽那麼好騙!」
謝子言噎了一下,只覺臉上發(fā)熱。他倒不是擔(dān)心細川舞子會追究他所謂的「夢境」,他早知這個阿姨很JiNg明,沒那麼好騙的。他是對害細川舞子多花了三千元感到不好意思,因為直到剛剛他才想起前世關(guān)於這一段的記憶,似乎那時因為老醫(yī)生的堅持,最後那兩個情治人員并沒有得逞。也就是說,細川舞子這三千元其實是白花的。而這時代的中級公務(wù)員月薪也只有九百元左右,三千元可不是一筆小錢。
謝子言正吶吶地想說些什麼時,眼睛卻瞥見那制服警察還沒走。他趕緊拉了一下細川舞子的手,又指了指那警察。
這時細川舞子也發(fā)現(xiàn)那個警察還賴著不走,她皺了一下眉頭,站起身來對那個警察說:「警察先生,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警察露出討好的笑容說:「小姐,這件事恐怕還會有麻煩……」說到這里,他卻是不往下說了,只是笑著看著細川舞子。
所有在場的臺灣人都知道那個警察想g什麼,可細川舞子是日本人,就算她已在臺灣待了一段時間,卻哪懂得這里面的貓膩。所以細川舞子見那個警察說了一半就不說了,也只是詫異地看著他。
細川舞子不知道那個警察想g什麼,謝子言卻知道。所以他又趕緊拉了一下細川舞子要她彎下腰來,在她耳邊低聲說:「舞子阿姨,他是也想要錢呢。如果阿姨還有錢,就給他一點錢打發(fā)他走好了。不過,得得先跟他問清楚吳家究竟出了什麼事?還有,他們會怎樣處理阿容?!?br>
細川舞子聞言先是深深看了謝子言一眼,又側(cè)頭想了一下,這才從皮包里拿出兩張百元鈔和兩張五十元鈔票,對那個警察說:「我給你三百塊,但是你得告訴我這小nV孩的家里出了什麼事,還有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小nV孩?!?br>
那個警察頓時笑的像是臉上開了朵花,趕緊上前拿過鈔票收進口袋,這才說:「我是吳家的管區(qū)警察,這nV孩的父親昨天在機場被警總的人逮捕了。今天早上他們要我們派人來醫(yī)院協(xié)助時,我聽到他們說是叛亂案。這種案子很麻煩,這nV孩的父親什麼時候能出來誰也不知道。我們查過吳家的資料,這姓吳的和他已經(jīng)Si掉的妻子都是孤兒,除了這個nV孩外根本沒有親人。所以呀,這個nV孩應(yīng)該也會被送進孤兒院吧!」
這時抱著阿容的松井yAn子忍不住說:「她的父親是個商人,應(yīng)該有點積蓄吧,為什麼不能成立一個信托基金來撫養(yǎng)她,而是要把她送進孤兒院呢?」
那個警察翻了個白眼,又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才低聲說:「這位小姐,聽你說話的口音應(yīng)該是外國人吧,你覺得他們……你覺得吳家還會有財產(chǎn)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