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打了個呵欠,覺得全身酸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位於金皇g0ng頂樓的辦公室里走了一圈,最後還是選了柔軟的沙發(fā)坐下,一邊r0u著腰一邊和情與義說話。
「昨晚辛苦了?!骨榕c義他們昨晚直至午夜才被放出來,像夏宇這樣的好老板,當(dāng)然要T恤下屬。
「不辛苦,問問話走個過場就出來了?!骨榕c義真的覺得不辛苦,b起應(yīng)付要求很多又難以捉m0的老板,即便進(jìn)警局實在無聊,但至少心情上很放松。
「加班費會準(zhǔn)時匯給大家?!瓜挠铧c頭,情與義大部分時間都讓他很放心。
這樣的嘉獎對員工來說最為實際,情與義很開心,不過他臉上還是一貫地沒太大波動,簡單道謝,「謝謝夏總。」
夏宇坐了一會還是覺得全身都不舒爽,眉頭微蹙,換了個坐姿,沉聲問:「現(xiàn)在狀況怎樣?」
情與義發(fā)現(xiàn)老板今天有些煩躁,但他早上是去姓江的香閨接到夏宇的,按以往經(jīng)驗,夏宇一夜gXia0後通常都顯得神清氣爽,今天看上去卻有幾分萎靡,難道小倆口吵架了?大概是跟昨天在交易現(xiàn)場被抓有關(guān)吧?
察覺到異狀的情與義特別小心,把匯整好的情報交給夏宇後謹(jǐn)慎地回報:「海哥今天早上也交保了,他們的人有三個沒弄出來,畢竟貨就在他們帶過來的箱子里?!?br>
夏宇接過資料,目光微凝,略一思索,「海哥對這三個人有什麼打算?」
「聽說要讓他們頂罪。」情與義回答。這種事很常見,只要談好安家費,殺頭的生意都有人愿意做。
「海哥那一套也不是每次都管用,要我是警方,肯定會在這三個人身上用力?!瓜挠钔蝗灰庾R到自己一直r0u腰,有損其威嚴(yán)的形象,便不動聲sE地挪開手,「鴿子還有什麼動靜?」
「從昨天開始,店里內(nèi)外都有人盯著,兄弟們出去辦事也有人跟著,大夥都不太習(xí)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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