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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瑟,你的文字情感豐沛、修辭豐富,但少了一種反思X的理X。
身為好友的我,交情許久,不認為你的文字如此膚淺,但卻這般煽情,對於同等經歷過的,更是無與lb的觸景生情。是啊,你的文字魅力十足,可惜,煽動力更是充分。
我可以理解小瑟對小日本的恨,更諷刺的,漢人的你居然生長在日本。歷史對我們的不只是戲謔,更多的是殘酷,正如中國人的我,卻只能待在臺灣。
文人常有滿腹牢SaO,對現(xiàn)實不滿常泄於文字,東晉的陶淵明是文人的好朋友,文人建筑在陶潛田園詩詞的想像抒發(fā),與陶潛歸田園居的瀟灑多的難以想像,盡管我們真的對他不了解。
土地認同和民族主義的討論上,或許有個借鏡。我們共同的好友—何歇是個土生土長的臺灣nV生,從不知道離開故土的疼痛與撕裂,或許,她是我們該忌妒的幸運存在。但反諷的,就因為疼痛與撕裂,我們更珍惜故土,但也因此更排擠、仇視非我族類,更把仇恨y歸屬自身。
秦瑟,弦音不該變調。
盛音,不該為你和諧。
我依舊Ai著湖北的風,但風不該與少nV的唉嘆,混淆不清。
秦瑟筆下的風,聞起來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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